当我们醒来时

【庄恕陆晨曦】当我们醒来时(2)

只有脑洞是作者的。不上升演员,不上升真人。

时间线两人老夫老妻状态;专注小甜饼,无剧情;食色性也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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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曦是被饿醒的。窗外的日头已经斜了,伸手往旁边的枕头上摸摸,却没有摸到睡前自己扔在那里的手机。陆晨曦迷迷瞪瞪地坐起来,捋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空调被中挖出来再把被子踢到一边。

手机呢?

陆晨曦把一边的枕头翻开来,没有。再把另一边的枕头也翻开来,还是没有。

嘉林市的夏天只剩一个尾巴,但这几天气温一直居高不下。空调被虽薄,但睡了这么久,陆晨曦还是觉得自己身上闷出了一层薄汗,不舒服。

陆晨曦有点想自己家庄大夫,但庄恕前天就出差了,去帝都开一个什么劳什子国际学术会议,走的时候说好今天就回。陆晨曦昨晚做手术开了个大夜,今早交班回来爬到床上昏睡之前还特意把手机铃声调到最大扔在旁边的枕头上,但手机好像到现在都没响过。

也不知道庄恕现在到哪了,到家还能不能赶上饭点。

烦躁。

最后陆晨曦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而庄恕的手机就妥妥帖帖地和自己的摆在一起,两部手机一黑一白,挨得紧紧的。陆晨曦心里那面软软的小旗子一刹那被风吹得呼啦啦作响。


这边厢庄恕正在厨房处理番茄。把新鲜番茄洗净,放入沸水中滚一遭,凉水一激剥去外皮,再切成块状加入火上煲着的牛尾汤中。这道番茄牛尾汤庄恕在美国一个人的时候就经常煮,回国后陆晨曦尝过一次之后就隔三差五得嚷嚷着要喝,所以庄恕从那以后只能更经常煮。番茄的汁水沾了一手,还没来得及冲干净就听见身后有人提溜着拖鞋跑过来,然后腰上就多出来一截白生生的胳膊。陆晨曦把脸贴在自己的背上,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怎么一点儿声都没听到?”

庄恕任由姑娘挂在自己身上,挪到水槽边洗了手,“事情结束得早,刚好赶上中午的飞机,下午去了趟仁和他们说你昨天夜里手术今天调休,回家的路上顺便去超市买了菜。”扭头又看见背上的陆晨曦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火上的汤,把她想要去够汤匙的手按回自己腰上,“刚刚把番茄放进去,安心等着吧。不过陆大夫今天很听话啊,今早下了手术还知道吃了早饭再睡。不过以后再有这种情况记得少点外卖,你可以去抢陈绍聪的粥,他的粥是杨羽亲自熬的,好歹放心些。”

陆晨曦把脸埋在庄恕背上胡乱蹭了蹭,算是表明自己记下了,接着说:“陆大夫除了吃早饭,回家还洗了澡敷了面膜呢。”说罢搂着庄恕的脖子跳起来,把腿盘在他身上,脑袋从他颈后钻出来,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我现在允许你亲一下我的脸。”

在这种亲亲抱抱举高高的事情上,陆晨曦总是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又古灵精怪的,庄恕也乐得顺水推舟,更擅长得寸进尺。他侧过脸在陆晨曦唇角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又掠到饱满的唇上啃了一口才罢休。

但接下来陆晨曦就赖在庄恕背上不走了,两只胳膊滑到他腰间松松地环着,庄恕在厨房里走到哪里她拖着小碎步跟到哪里。
庄恕表示自己要切菜,陆晨曦要跟着;庄恕让陆晨曦帮忙洗菜,陆晨曦哼哼唧唧地拒绝;庄恕表示自己要炒菜,陆晨曦表示自己躲在他背后躲得可好了。最后庄恕实在怕油溅到陆晨曦胳膊上,锅铲一撂转身把陆晨曦扛在肩上再搁到餐厅的椅子上,又去拿了这两天的会议纪要放桌上,“好好学习,晚上抽查。”

陆晨曦立马安分了。


两人相处这么久,庄恕说什么,陆晨曦虽然嘴上逞强,但向来还是乖乖听着的。比如今天庄恕说要检查会议的中心思想,陆晨曦就真的大晚上对着庄恕总结她的学习心得。

庄恕也认真地听,一只手还搂着陆晨曦的背不让她从盥洗台上掉下去。陆晨曦坐在台面上,被困在庄恕和镜子之间,叨叨叨学术进展医风医德的同时还拿着剃须刀给他刮胡子。

陆晨曦虽然是新时代的知识女性,但好歹是长在红旗下的人,被庄恕摆成这样的姿势她也是拒绝的。最开始的时候本来和往常一样,她站着,庄恕坐在浴缸边缘让她往自己脸上抹剃须泡,但刚上刀子没两下,陆晨曦就被整个托起来搁在洗手台上。

陆晨曦老脸一红,觉得这个姿势太色情了。刚要义正严辞地抗议,就被庄恕压上来锁在他和镜子之间——

“听话,昨儿酒店枕头不合适,我现在仰着脖子疼。”

陆晨曦最受不了庄恕用这种低沉的男声哄小孩儿一样哄她,太色情了。于是她脸上更红了,握手术刀握得稳稳的一双手几乎握不住一把剃须刀。

但陆晨曦怎么会让庄恕看出来自己的小心思,她开始叽里呱啦地谈学术。

学习好,陆晨曦爱学习,学习使陆晨曦进步,免得她被庄恕捏扁揉圆。

但当庄恕的手不知怎的进到她睡裙里面顺着脊椎一截一截往上蹭的时候,陆晨曦还是要炸毛了。正好刮完手上的最后一刀,陆晨曦把东西一扔,却看到庄恕仍然一脸水波不兴云淡风轻的样子。

很好,自己身上那只手解了内衣扣子,现在已经摸到前面去了。

“刚才那一部分讲得不错,下一个议题。”
庄恕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捞过热毛巾把脸上的泡沫擦干净,顺手扔在洗脸池里,再捞过陆晨曦的一条腿一路摸上去钻进睡裙下摆,在她的腿根处揉着。

陆晨曦哪里还能好好说话,要开口声音却抖得不行。但陆晨曦向来逞强,硬是咬住自己的嘴唇深深吸气,想要先稳住自己的呼吸。庄恕怕她真的太用劲咬到自己,凑上来吻在陆晨曦下巴上不让她用劲,“怎么还是喜欢咬自己,嗯?”

又是要命的低音炮,陆晨曦嘴上又被卸了力道,浑身绷着一股劲儿没着落,只觉得自己像水上的浮萍无依无靠的,还是一枝儿被庄恕上下其手的浮萍。

酸,痒,酥,麻。

想要决绝推开又想要狠狠缠绕。

陆晨曦觉得自己被庄恕欺负了,又不肯服软哼出声音来,委屈得眼角鼻尖都是红通通的。

庄恕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但他现在并不打算收手。庄恕一直以正人君子为自我要求,对陆晨曦更是放在心尖尖上爱护。床第之间常常是陆晨曦皱一皱眉头他都要慢下来亲亲哄哄,陆晨曦一咬嘴唇更是拼命绷住停下来换个舒服的姿势。日子久了,陆晨曦也不是原来的陆晨曦了,庄恕要得狠一些也学会受着,实在受不了就张牙舞爪地呜呜咽咽。

庄恕走了两天,前几天两人又都忙得不行,仔细算来他已经有接近两周没碰过陆晨曦了。姑娘的皮肤白,触感细腻,庄恕碰上去好像要化开一般。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陆晨曦剥干净,把她垂在盥洗台边沿的腿架起来,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挺身便挤进去。

陆晨曦哪受过这些,她还坐在台面上,庄恕进来的角度又深又刁钻,眼睛里立马涌出一包泪,又不肯服软,憋了半天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庄恕,你混蛋。”

庄恕吻在陆晨曦的眼睛上,再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掉她的眼泪,最后停在红红的唇瓣上。

他把陆晨曦抱得更紧,稳住她的腰开始动,喑哑的嗓音混着灼热的呼吸喷在陆晨曦脸上,

“是的,我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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